来拍照看镜头

我已如约离开,祝快乐安康,事业有成。

我在十二月的平安京(二十一)

阴阳师同人,cp黑童子xsp真红皮肤白童子

白童子青年大妖设定,是已经成长为强大妖怪的式神,性格与幼时的天真烂漫有区别,对找回黑童子有异乎寻常的执着,现在好像陷入了什么误区(?)

黑童子暂时寄宿在“我”的意识空间里

第一视角是未知式神“香香"(非现役式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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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几天真是意外地平安和谐。虽说是身处传说中危机四伏的三途川,却出人意料地啥啥都没发生,啥啥都没找上门来,连荒骷髅都没怎么出现,简直不要太安逸。



       嗯,



       安逸得让我简直以为前几天的惊心动魄通通都是错觉。








       咔擦。



       我瘫在桌子旁边,搓搓手上造型奇异的黑色坚果,掌根微微用力,就听到“咔擦”一声——薄脆的果壳自上而下裂开了一个口子,果肉的香味如同馥郁的酒香扑鼻而来,裂口处露出里面火红色的晶莹果肉。捏着坚果中段晃一晃,还能看见果肉像软软的胶质体一样在果壳里一弹一弹的,格外诱人。



       “唔,唔?吸溜~”



       刚刚还像胶体一样的果肉一暴露在空气中就开始逐渐液化,亮晶晶得可漂亮。我看入迷了,一开始还真没注意到液化的果肉变得像糖浆一样地慢慢从裂口处流出来。我连忙把坚果凑到嘴边用力吸了一下,又吮住流到拇指上的果汁,瞬间被甜得直眯眼睛。



       啊啊,妖生圆满。




       我呼出一口“酒气”——对不起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果香了,像是包含了水果的清香和酒水的醇厚,别有一番风味。又从盘子里抓了一枚果子放在手心轻轻地搓,一不小心就被尖尖的小刺儿扎得龇牙咧嘴,却依然舍不得放手。



       这种果壳上长着三只黑色的小尖角,果身呈现出塔一样上尖下宽的造型,果肉甜到掉牙的坚果俗名叫做“浆豆子”——我不知道字是不是这么写,但照真红的发音来看,读音应该是对的。这种小坚果以果肉甜美,果壳扎嘴著称,但其实只要轻搓果子底部就能撬开看似坚硬的果壳,算是冥界的土特产了。



      我头一回吃这种果子是在从意识空间苏醒过来之后,彼岸花靠着的桌子上就摆了满满一盘,有点类似于平时晴明大人放在茶几上招待客人的小点心。她和真红走出去商量事情的时候我正好有点口渴,就蹑手蹑脚地摸过去砸吧了一颗,结果一发不可收拾。因为感觉很好吃,也不撑肚子,被回来拿招魂幡的真红撞见我的偷吃现场就厚着脸皮问他这种小果子叫什么名字。



       真红倒不怎么在意,可能是因为他急着要出去和彼岸花详谈,于是他就随手把那一盘都丢到我手上叫我随便吃。



       “这是浆豆子,我们那边的说法叫哭笋,有传说是有情人到地府重逢流下来的眼泪变成的——不是什么稀罕货色,门外墙角草根那边这种寄生的小东西一抓一大把。没谁会心疼这点果子,你拿去当小零嘴吧。”



       “……”



       如是。





       我又吃了两颗浆豆子就不吃了。毕竟这东西太甜,跟蜂蜜似的,一开始吃起来好吃得停不住嘴,但吃多了也齁得慌,隔天就没那么好的胃口了。把扎手的壳儿往桌上一丢,拍拍爪子往旁边的床上一躺,开始一日一度的发呆时光。





       吃了睡,睡了吃,吃饱睡饱起来发呆,我都觉得自己活得像个食梦貘的亲戚。



       呸。



       我捻起一缕因为好几天懒得洗头而有些打结的头发,很唾弃地吹了吹。






       真红最近很忙。



       彼岸花似乎早就知道他是为何而来的 ,关于那朵能“招魂唤魂”的小彼岸花只字不提。这段时间两个大妖一直在商谈中,很难见到他面。即便是见到了,真红脸色也一直不太好看,应该是没占上风,我都不太敢和他说话,就猫在我的客房里假装自己不存在。



       当然,



       长时间的无所事事是会引发焦虑症的。为了防止自己被这个安安静静的幽闭小房间憋出内伤,总得胡思乱想些什么打发打发时间。呆着呆着,我的大脑就开始逐渐运转起来。



       “唉,”



       我仰面躺在床榻上,瞪着被漆成乳白色的天花板,一个一个数着绘制在上面的彼岸花图案。



       不说多,说多了也就是“纠结”二字。









       距离那次陷入意识空间的事故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冥界日夜不分,时间流速也和阳界不一样,我不晓得具体是多少天,但估算起来起码一周得有。这一周里我的意识还是断断续续受到过幻境的侵蚀,但都没有完全失去过行动能力,挣扎挣扎着也就出来了。



       最开始那两次我陷入的幻境看起来倒是有头有尾跟真的似的,但据后来彼岸花和真红你一句我一句的解释,似乎这只不过是个由我弱到像纸一样的抗性所引发的一个意外。彼岸花用“意志脆弱”这四个字给我下了个定论,气得我两天没吃骷髅小兵送过来的东西。



       真不是我吹,我感觉经过了这一段时间的折腾,我的心性已经被磨练成了兵俑一样的钢铁意志。要说刚来到三途川的时候我还经常会感到精神恍惚,现在倒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不过奇怪的是,在最近几次误入的幻境里,我再也没有在那些幻境中见到过阿白,或者是黑童子的身影。



       顶多就是看到真红在晴明大人的庭院里当众跳肚皮舞之类没水准的幻觉。




       倒不是说我希望看到这俩家伙,而是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



       讲道理,掰着手指头算算,在遇到真红之前,我生活在深山中的那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只是偶尔受到过模糊意识的影响。但自打我受意识蛊惑迷迷糊糊地来到平安京,遇到真红之后,那个意识就开始逐渐清晰起来,并且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左右我的行动,时不时就在我的脑袋瓜子里彰显一下存在感。



       不过经过上次那一番阿白的解释,不出意外的话,这个意识就是阿白或者黑童子所拥有的了。对此我很怀疑我来到平安京这件事和真红,阿白以及黑童子有着必然的联系——但凡我遇到和真红有关的事情,这俩必然要在我的脑袋瓜子里炸一炸锅。



       说实话,这种被左右着行动的感觉真的很差劲。



       咳。





       有事说事,归根结底问题还是要回到我自己身上来。虽然在接触了灵魂方面的知识之后,我很难理解为什么这两个意识会突兀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但这也不是没有解释的空间。唯一说得通的可能性就是我在化妖期间丢失记忆的那段时间里出了什么变故,导致了异常的魂魄在某种特殊的情况下被吸到了我的体内保护起来。



       也就是说,阿白和黑童子的魂魄远在我没有遇见真红之前就存在于我的意识空间里了,只是因为一些未知原因此前一直处于虚弱状态,最近一段时间修养过来了才逐渐开始活跃。



      上次在意识空间里我就注意到了,虽说阿白的精神状态还算不错,但黑童子的魂魄明显就是有问题的,不然也不会以灵魂状态行走时还莫名其妙陷入昏睡。另外我看阿白和黑童子的样子,结合阿白的魂体虚化和黑童子的“成长”,这的确不太像是十分正常的魂魄。




       我之所以知道这些,倒不是因为我对于这方面有多了解,而是种族体质问题。真要论起魂魄领域的知识,我肯定是玩不过真红的。



       但毕竟我们一族的体质特殊,对于处在异常状态下的魂魄是有不由自主的吸引力的,这我不能否认。



      类似的情况在很早之前的长辈们的身上也出现过——传承的记忆不会作假。只是在泥土里睡了一觉醒来脑子里就多了一个惊慌失措的陌生声音在我们种族里还真不算是稀罕事,顺其自然就好了,两个接受了现实的灵魂在一具躯壳里生活了一辈子这事儿也有。






       就比如说我的太太太太爷爷,它有一年把自己埋在土坑里睡了一个冬天,等山上的雪化了,它刚一醒过来就被自己脑壳里尖叫的女声吓得魂不附体。据说是上山里捡拾野果的人类女孩失足滑下了山坡,一阵晕眩后睁开眼看见自己的“身体”不自然地扭曲着躺在自己面前——她在山上游荡了一个冬天,见到可以栖身的树洞就被吸引着想缩进去躲一躲,就这样莫名其妙附身到了一颗树上。



       后来……后来我的太太太太爷爷拒绝了一株漂亮的杜鹃花的示爱,选择自己和自己孕育了一颗果实,等果实成熟了就成了我的太太太爷爷。而它自己和那个女孩的灵魂拎着树根到处乱跑躲了一辈子的勾魂鬼使,直到寿终正寝也没有将我太太太太奶奶的灵魂从躯壳中分离出去。





       嗯,生而为此特殊的种族,身体生来就可以容纳多于一个灵魂这件事我也没办法,面对这样的情况不需要感到一惊一乍。






       这两个鸠占鹊巢的魂魄意识有目的地将我引到真红身边,并且可以产生的反应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明显,我也不是没有对此感到害怕。但是出于莫名的情感,以及对于未知的惶恐,我始终把这件事情压在心里没有跟真红摊牌。



       你想,如果我告诉真红实情,他肯定是要追根究底的。万一他为了能让那两个魂魄重回人世间把我咔嚓掉了,那我岂不很亏……



      不好意思扯远了,我才没有害怕。



       反正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那两个意识既没有要求独立出去,也没有将我同化或者吞噬的征兆,甚至在幻境里还救了我一命——彼岸花威压那次,阿白和黑童子帮我铲除藤蔓的事儿我还记忆犹新呢。他们没有恶意,我也在慢慢在习惯这种相处方式。如果他们不干涉我的妖生,我以后应该也不会强制性地将他们赶出我的躯壳当个孤魂野鬼。当我习惯了这种状态,要是哪一天脑袋瓜子里边正常了我才感到奇怪。



       结果这回,自从和意识体“阿白”和“黑童子”正式见过面以后,经常喜欢“喧宾夺主”的那俩意识体猛地一下安分了许多,一连一周都没在我脑海里产生过哪怕是一丁点的反应,我反而有些不自在了。



       我揉揉太阳穴,试探性地在心里默念“真红”,结果不出所料,那两个意识也丝毫没有反应。又等了一会,我想得脑仁儿疼,索性放弃不想了。



       说不定人家累了正打盹呢,我瞎操什么心。





       反正……但愿是我想多了才好。






       咚咚。



       我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差一点就和食梦貘打牌去了,忽然恍恍惚惚地听到门那边有响动。



       “谁啊?啊——不是,是真红吗?”



       这个客房这几天一直是我一个妖住,一般没谁进来,但我也被真红勒令不能擅自出去,以免我这种抵抗力地下的小妖怪遭遇“不测”,糊里糊涂做了彼岸花的花泥,平时我都把门关得紧紧的。



       我翻了个身起来,很没形象地打了个嗝——不好意思我吃撑了,美食误妖。



       门是用纸糊的,可以看到那边有模糊的一个影子。我怕是误闯的花灵……就是偶尔有普通的彼岸花里会孕育出来的小妖精,存在的时间不长,就一两个时辰,但也怪烦人的,能变化身形。就是没有经过教化,没有辨认是非的能力,饿的时候喜欢乱咬人。



       我曾经让一个浑身上下红彤彤的畸形花灵闯进来过一次,那张牙舞爪的样子吓得我呜哩哇啦的,还好真红那时候就在我房间里画像小包子一样的符咒,让我目睹了一把他抄起招魂幡一下子就把那玩意怼脸戳出去的英姿。



       反正自那以后,花灵给我幼小脆弱的心灵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但凡真红不在,我就不敢擅自开门了。



       “……”



       门外有衣料摩擦的声音,但没有人说话。清脆的铃铛声叮当作响,很快又没声儿了。



        “真红吗?是真红吧?”



       我从床榻上跳下来,踮着脚走到门边,扒在门缝上,耳朵靠近了仔细听。没回答,我就又问了一声。



       “……嗯,是我,我是真,不,我是白童子……开……可以把门打开吗?”

        


       “……”



       诶我说这声音是真红没错,他要说自己是白童子那也没错的,但语气咋有点不对劲儿呢?



       出于关心,我把门栓取下来,动作利索地拉开门,心说不会又在彼岸花那边吃瘪了吧,哭唧唧地过来找安慰了。



       计较着安慰真红的措辞,一拉开门,我头一抬就撞进真红那双湛蓝里带着深红色瞳仁的眼睛里,他挨着门挨得超近,吓得我往后退了一步。



       “真,真红啊,这是……”



       我看他脸色不对,倒也不像是和彼岸花吵架吵输了的样子,就是神情有点复杂,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我也不晓得这是发生了什么,所以没有好的开口方式,真红也没有进门的意思,我就很局促地站在门口跟他大眼瞪小眼。



       啥意思啊这是?





       “……”



       我尚在一头雾水中,就见真红忽然抬起手。我以为他要像平时一样弹我一个脑瓜嘣儿,结果我要挡在额头上的胳膊还没抬起来,真红已经把手放回去了。



       ?



       “我是白童子。”



       真红看了我好一会儿,看得我心里发毛,忽然冒出来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我还没反应过来。



       “是,是,你是白童子,封号才是真红,这我不早就知道了吗?咋了?”



       我就觉着今天的真红和平时有哪里不太一样,怪怪的。我大着胆子踮起脚尖想摸摸他脑门看看烧得厉不厉害,被他用小臂轻轻挡开了。我一脸不解地看着他,他还摇了摇头。



       !



       居然不是“啪”地一声打开!果然有问题!!





       “你,你回忆一下,有印象吗?我,我是白童……这样呢?有印象吗?”



       真红见我呆了吧唧站着跟个傻子一样,居然很有耐心地蹲下来,招魂幡随意往地上一放,双手把披散在身后的的头发拢起来扎在脑后,又抓着我问我有没有印象。



       ???



       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记得了吗?那么这……”



      见我还是没有反应,真红脸上明显浮现出失望的情绪,抬手似乎还想把眼角的水红色胭脂给擦掉。



       “呵呵,不要这么着急,你会吓到这孩子的。”



      我面对这种情况手足无措,这时候彼岸花的声音正好从真红身后的走廊里传来。我脑袋侧了一侧,就看到托着烛火的美艳大妖从漆黑的走廊深处款款走来。




       “他认不出我。”



       听到彼岸花的笑声,真红停下手中的动作,缓缓转过头,声音沉了下去。



       彼岸花挑了一下眉毛,露出一个戏谑的表情,似乎并不把真红忽然沉下去的音调当做威胁。她瞥了我一眼,又把目光放在蹲在我面前的真红身上:

       


       “言已至此,你是知道的:我看不见未来会发生什么,却可以看到过去——在三途川,任何人心中的弱点都暴露无遗,你也不例外。幻境就是我,我就是幻境,有些你们都没有印象的过去,我是可以一览无余的。至于那孩子,刚来的时候我就已经看过了。”



       说这最后一句的时候彼岸花明显用烛火对着我点了一点。我刚来三途川的时候就中过彼岸花的招,要不是阿白和黑童子来得及时我早就被彼岸花海吞噬了本源。不出意外的话,“那孩子”应该就是指的我。



       “……你最好没骗我,彼岸花大人。”



       “呵呵,这我倒是可以打保票,我既然说了这孩子的灵魂有黑童子的气息,就不会怕你的检查。与其和我争夺那朵花儿的归属权,你倒不如仔细感受一下这孩子深层的灵魂波动是不是你熟悉的那一种。



       “他的身上有掩藏灵魂气息的香味,只有托生于花草的我能分辨出来。我可不至于要欺骗冥府的小鬼王来给自己招惹是非——至于他还记不记得你,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




       自始至终我都没插上话,我可能完全就在状况之外,根本不知道事态是往什么奇怪的方向发展的。直到彼岸花提起“黑童子的灵魂气息”,我才刚刚捋清楚头绪。



       这,该不会是……



       真红还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样。我看他从招魂幡里放出一枚蓝色的鬼火,让彼岸花对着鬼火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见鬼火变成了黄色,他转过脸来看向我的时候整个妖的脸色都精彩极了。



       “看吧,我可没有骗你。”



       彼岸花打了个呵欠,一脸玩味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向着黑暗缓步走去。



       “话都说清楚了,我就不打扰了。你们啊,好好聊聊吧……”



       “……”



       诶?等,等等!



       喂!你在把真红往什么奇怪的思路上引啊?!

       

       


       我僵硬地扭过脖子,真红用慈祥的狼看羊一样的目光看着我,吓得我欲哭无泪。



       怎么回事?这是彼岸花看出来黑童子和阿白的灵魂寄宿在我身上了?



       啊,说起来阿白和黑童子铲除彼岸花海的时候难道就是被发现……那真红应该是误解成了什么?



       我打了个哆嗦,忽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奇迹般地理解了彼岸花的动机。



       几天舒坦日子过下来我已经找不着北了。事发突然,我真是一点防范都没有,天降这么大的一个锅扣在我脑袋上,有些接受不能啊……






      “啊,不是的,我不……真红,嘶……啊呀我该怎么说……”



       真红这样子很明显是误会了什么,看来真红这几天死缠烂打把彼岸花逼急了,为了保住她那朵小花花这是要逼我摊牌啊?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真红解释,黑童子和阿白的事我还没摸清楚,真红又不是个可以好好讲道理的,要是我摊牌之后真红执意觉得是我禁锢了黑童子的灵魂,那我岂不凉凉?我可不觉得他之前在冥河浅滩上的话是在开玩笑。



       一时间我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直冒冷汗。慌乱间我一抬头,却看见彼岸花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在不远处的阴影里,笑盈盈地盯着我看。



       “彼……”



       “嘘——”



       察觉到我的目光,她把食指立在唇边,悄悄地摆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同一时间,彼岸花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地响起:



       不要告诉他。三天之后,我会来找你。





       我揉了揉耳朵,回神再看过去的时候彼岸花已经离开了。我又看向真红,但他似乎并没有听见彼岸花的声音……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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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度快一些吧,赶紧把这一阶段结了方便结尾




香香:所以天降大任于我?!(暴风式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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