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拍照看镜头

我已如约离开,祝快乐安康,事业有成。

我在十二月的平安京(二十)



阴阳师同人,cp黑童子xsp真红皮肤白童子


  

白童子青年大妖设定,是已经成长为强大妖怪的式神,性格与幼时的天真烂漫有区别,对找回黑童子有异乎寻常的执着。


  

黑童子目前寄居在“我”的意识空间里

       

第一视角是未知式神“香香"(非现役式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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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阿白!阿白——”


  

       !


  

       压抑着视野的黑红色浓雾散去,身体一沉,我猛地睁开眼睛,仅凭着腰部的力量拗成了一个半弧。心脏“砰砰”地跳,简直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啊啦,这不是醒过来了吗。”


  

       “……”


  

       耳边传来模糊的说话声,听不真切。我大大地喘了几口气,双眼一阵失焦,用手一抹额头,发现全都是黏黏腻腻的冷汗。


  

       “啧,只是这种程度都能陷入幻境吗?灵符提升的效果抵抗让你吃了?”


  

       我还没有调整好状态,但是说话声已经可以听清了。一双冰凉的手从身侧伸出来,一只手摁着我的肩膀,另一只手开始有力道地按摩我的太阳穴,揉的我脑袋都晃了好几下。哼哼唧唧抗议无效后,我只能抱着那只胳膊努力把头扭过去,一眼就看到真红那张明明白白写着“十分不爽”的脸。


  

       好奇心作祟,看着脸色臭臭的真红,一下子就能让我联想到刚才那个温和有礼成熟可靠的阿白。这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摆在一起,很容易让人产生脑内错乱的错觉。


  

       我特意俯下身去捞了一把他系在腰间的衣服,的确是真红没错,然后让这丫重重地打了一下手背。


  

       “嘶——”


  

      我把手抽回来,嘶嘶哈哈地吹气。


  

       痛,不同于在所谓“意识空间”里被白发少年“黑童子”拖行的钝痛,而是实实在在“啪”地一声脆响的痛。我呼着被拍红的小手手,总算是有了点真实感。


  

       所以……刚才那算是什么?


  

       幻境?梦?臆想?


  

       回想起刚才从裂缝里倒出来之前的场景,我陷入了困惑。


  

       那和真红长相一模一样的阿白,被称作“黑童子”的少年,还有和现实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触感无限接近于真实的草坪,小屋,茶杯。就连阿白的话我还能清晰地记得——


  

      

       “一个苹果无法被牙齿丈量成完全一样的两半;而一杯茶喝完后,也总会有茶沫粘连在杯壁上。 ”


  

       ……


  

        不,不是假的,这些都真是存在过。


  

       所以,阿白和黑童子的存在,我要不要告诉真红?




  

       “怎么?傻掉了?”


  

       或许是我发呆得样子太过吓人,眼睛睁得发酸,嘴巴无论如何都合不上,整个妖还处于迷幻状态。真红应该是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枚哭面的招魂铃“咻”地脱离招魂幡飞过来,二话不说就给了我一个脑瓜崩儿。


  

       “哎疼疼疼疼——哎呀……”


  

       我抬手抱头,额头上的角发出和金属撞击的声音,这时候才感觉到手里还握着“笑面”。手掌刚一摊开,哭面招魂铃立刻在空中转了个弯,俯冲下来“叮”的一声碰在笑面上,两只铃铛亲昵地相互蹭了蹭,哭面才恋恋不舍地回到招魂幡上挂好。

       


  

       “……”


  

       咋的?铃铛还有这种操作吗?


  

       被哭面吓到的我手一抖把笑面撂了出去。黄铜色的鬼面铃铛不满地在半空掀了几个跟斗,又按照原轨迹飞回来,落在我手边。因为身下是柔软的床垫,所以并没有响起什么声音。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我们已经不在刚刚待过的大殿里了,而是身处一间点着烛火的客房式房间里。



  

       不同于大殿里的破败,这里虽然空间小了一些,却显得意外地干净简朴。既没有能让人产生困觉的香气,也没有顺着墙角爬升的霉斑。烛火不亮但柔和,家具很少却不缺,整体感觉非常安静舒适。


  

       我坐在一张宽阔的床榻上,离地面有一些距离,和平时睡的地铺有点区别。漂亮的大妖怪彼岸花在桌边翻着她的花牌,而真红则斜斜地歪坐在床榻边上,一只脚压着我盖在腿上的被子,另一只脚踩着床下的软垫,怀里揣着他那柄从不离手的招魂幡。要是再挂一只烟袋嘬一杆烟枪,那整只妖就完全像个豪放不羁的老大爷了。


  

       照这么说来,我很有可能是在那时候一不小心就“睡着了”,也不知道我到底在那个意识空间里待了多久。




  

       “笑面和哭面生前是一对兄妹,你把当兄长的拿走了,妹妹现在有点暴躁。”


  

       真红瞥了我一眼,翻手按住蠢蠢欲动的哭面铃铛防止它暴起揍我,向我点一点下巴,示意我把刚才被我丢出去有又自己跑回来笑面捡起来拿好。我惊悚地看着哭面挣扎着在真红手底下歪来歪去,然后被捏得“咯吱”一声,就委委屈屈地歇火了。


  

       “……”


  

       敢,敢情之前我被揍是招魂铃自己的意愿?不是真红有意要拿这玩意儿敲我脑袋,暴脾气的是这帮有思想的黄铜球球?


  

       那真红还真是白白地背了好大的一个锅……


  

      “本来就不聪明,连这点幻境残留都能中招,还一睡就是两个时辰。现在就算了,真让你锤傻了也讨不了好。”


  

       “……”


  

       不,我错了,真红和这帮狼狈为奸的铃铛一样,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我索性把被子一掀盖过头顶,面朝想来个墙眼不见为净。真红笑我赌气,手一松把招魂幡整个压我身上。没有提前预知招魂幡真正重量的我没能及时躲开,就那么细条条一杆,差点没把我给拦腰斩断,气得我摸准方向拱在被窝里隔着棉花套子给了他一脚。



  

       “呵呵呵,你们师徒两个挺有意思。你小时候和那两位鬼使也是这么相处的?”

       


  

       我和真红正掐得起劲,我蹬你一脚你掐我一把的,乍一听彼岸花这么问,我还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仔细回忆了一下,才想起来真红给我套了一个临时鬼使的身份。这样说来,真红在当见习鬼使的时候应当也是有师父的。




  

       “哪里,那时候鬼使黑都是直接把我和他丢进魂魄堆里自己摸爬滚打,怎么可能手段这么温和。”


  

       “不过相比起来,鬼使白师父的教导还是循序渐进的,”真红的声音隔着被子听起来闷闷的,我估摸着方向使劲用脚一蹬,被他拽住脚丫子顺时针“嘎巴”一拧,惨叫声全都给我掖进被子底下呜不出来了:“那时候适应不了死亡以后身体的呼吸方式,就鬼使白师父而言的话,是通过窒息训练逐渐让我们学会如何在冥河里捞迷失的幽魂,从闷在被子里到摁在水里,也就一段时间的事,做得好还是有奖励的。”


  

       “……”


  

       这话明显是拿来吓我的,但当时我没带脑子,估计是闷久了有点神志不清。我又不是真的死人,还是会觉得难受的。我感觉有手在我脖子上面的被面上拍了拍,然后准确找到我脑袋的位置,那力道明显是要把我头往下扣,吓得我叽里呱啦地就要从被窝里拱出来,好不容易重见光明,当头就是一个铃铛在我面前晃了一下。


  

       “……”


  

       迫于淫威,我乖乖收起了即将哈到真红痒痒肉的手。



  

       “说起来那两位鬼使去年又轮回了一遍?我在三途川不知多久没出去过了,外面发生了什么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彼岸花拣起一张花牌,在烛光下隐约能看见两串镜像一般反射着微光的红色符纹。不过我对这些方面不太精通,撑死了就只能能认得晴明大人写的“攻”“星”“守”之类的简单符咒,所以那上面到底写的是啥意思我也闹不明白。


  

       “您消息灵通,”真红总算是放过了我脑门上那对可怜的小角角,就算我多踹了他几脚也大发慈悲地没给我直接掰断——讲真的,不知为啥一开始我还对他毕恭毕敬的,现在熟悉了一睁眼我就想掐他,也不知道是不是三途川的幻境作祟。


  

       “您也知道黑童子离开很久了,作为后辈我没有处理这种事件的经验,上次师父轮回的时候我也专门去问过,结果——”


  

       真红耸了耸肩膀,很无奈地叹了口气:“结果那二位轮回了两次,两次都是很年轻的时候就结着伴到冥界来了,作为鬼使时期的记忆全都忘了个干净。临走的时候鬼使黑师父还不肯喝孟婆汤,揪着判官大人的衣服非要和鬼使白师父再投成一对亲兄弟。”


  

       “真是的,林林总总都多少年了,若果注定总是要……的话还不如干脆就投成……”

       


  

       真红说到后面声儿特别小,我还想听听前任鬼使的八卦,毕竟那也是在我未化妖前鼎鼎有名的两位大人。在很模糊的印象里,我的亲代妖怪似乎就是被那两位大人接走的。




  

       “……原来如此,这么说来他们二位还是老样子。”


  

       彼岸花掩唇轻笑的样子很漂亮,不经意间就带着一股成熟女性大妖的魅惑感。


  

       “挺不开窍的。”


  

       我不由自主地恍惚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清明过来。感觉到有什么黑黑的粉末落在我睫毛上和鼻梁上,我抬手在鼻子上摸了一下,凑到眼睛跟前嗅了嗅,闻到一股很淡很淡的铁锈味,一呼气就吹散了。


  

       我还在纳闷儿这屑屑是从哪里来的,一脑门雾水,就听见真红很无奈的声音从我身侧响起:“彼岸花大人,虽然很不想提及,但是您是不是忘记将魅妖卸下来了。”


  

       “可能是忘了卸干净,我们没有什么影响,但是这孩子抗性很低,很容易迷失到幻境里。”


  

       ?


  

       听真红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来他之前在我脑门上画的小包子一样的符咒,好像据他说是可以提升抗性的。伸手一摸,果然就只剩下了黑红色的干涸粉末。


  

       笑面被我物尽其用地拿来当了镜子,黄铜色的光华镜面里倒映着我的脸,眉毛和鼻梁上落了好几片粉末,额头上的包子已经不成型了。


  

       我抬头望望真红,又望望坐在桌边的彼岸花,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啥。



  

       “啊,不好意思。”


  

       美丽的女性大妖像是忽然回想起什么,伸手在后腰摸了几下,再次伸出手来的时候,她的手心出现了四枚六星御魂。


  

       “最近都没有什么闯入者,花泥的养分不太够,所以带魅妖的话还是能帮上忙的。”


  

       好像丝豪不在意身为鬼使的真红就在离她不到几米远的地方,彼岸花说起诱拐亡魂的手法丝毫没有什么不好意思。


  

       魅妖。


  

       传说中可以让那位大江山的鬼王在晴明大人的斗技场上打自己人,让茨木大人吃错药,让那把不可说刀实力大增以一敌十一的传奇御魂。


  

      我咕叽一声吞了口口水。


  

       我曾有幸围观过晴明大人和神乐大人私底下的切磋,佩戴着破势的茨木童子对阵神乐大人召唤出的佩戴着魅妖的星熊童子,我迷迷糊糊摸了一下茨木的爪爪,他当时就只掉了两位数的血,然后转身就是一爪子拍在了当时只有二星的我身上。


  

       那天切磋结束以后,我被同为植物妖怪的萤草干爹拿蒲公英锤炼得吱哇乱叫。


  

       一、三、五、六号位,我留意了一下,的确是一副四件套,可以生成效果。好在没有四号位,不然我现在就能把真红摁地上打。


  

       这大概也就解释了为啥我刚才老是看真红不顺眼?


  

       我偏头瞄了一眼真红的侧脸,然后又默默把头低了下去。


  

       ……


  

       好像,魅妖的效果还在???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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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妖:呵呵呵


  

香香:真红,我觉得我可以把你摁地上打!


  

真红:……


  

小真红爸爸课堂开课啦~


  

—孩子犯浑老不好,怎么办呢?


  

—多半是废了,打一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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