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拍照看镜头

我已如约离开,祝快乐安康,事业有成。

我在十二月的平安京(十八)

阴阳师同人,cp黑童子xsp真红皮肤白童子


白童子青年大妖设定,是已经成长为强大妖怪的式神,性格与幼时的天真烂漫有区别,对找回黑童子有异乎寻常的执着。


黑童子目前寄宿在意识空间里

      

第一视角是未知式神“香香"(非现役式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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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概是,很久没有像这样好好地休息过了。



       温暖,馨香,可靠,柔软舒适——许多种宜人的感觉交融在一起,给人一种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沉沦进去的安全感。


       当然,单纯说是没办法感同身受的。我不好完善地去总结那种感觉,所以只能使用具体的例子来形容:


       这就像是选取一个没有安排的下午,在开春后的庭院里,闲适地仰面躺在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草坪上。前几天因为雨水滋养而变得水润的草叶和潮湿的泥土被阳光蒸起一丝丝水汽,浅淡的土腥味中夹杂着黄色野花的芬芳。刚洗干净的外套卷起来枕在脑后,一边嗅着皂角的清香,一边把脸埋在针脚细腻的布料里,闭上眼睛,安然地沉睡着,享受着难得的短暂而又美好的时光。


       很适合放心大胆地睡一觉呢。


       ……



       “……”


       沉醉于温暖的黑暗中不愿意醒来,但不代表我失聪了。有什么模糊的声音一直在我耳边嗡嗡作响,吵得我心烦。


       “……”


       啧,这谁啊?


       闭着眼睛,我努力抬起手,有气无力地捂住耳朵,眉头皱起来,试图把喋喋不休的噪声阻隔在手背之外。


       “没关系的,让他再……啊,醒过来了。”


       似曾相识的的声音在上方响起,与此同时我感觉有谁拉住我的领子试图把我拽到一边,又被什么人阻止了。一只长着厚厚茧子的干燥温暖的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话语中带着笑意:“醒了就起来吧,不然你要被打了哦?”


       啥,啥?


       眼皮像是被浆糊粘在了一起,我废了老大的力气才挣扎着撕开一条小缝儿。强烈的白光刺得我直流眼泪,连忙又把眼睛闭上,适应了好一会儿我才能睁开眼,真正看清那片蔚蓝的天空,洁白的云团,以及——


       正上方,那张真红的脸。


       ……


       卧槽,真红?!


       我躺在真红的大腿上睡觉?!


       被我枕在脑袋下面的腿动了一下。意识到我正躺在哪位大佬的腿上面呼呼大睡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清醒了,浑身上下一度僵硬到不能动弹,揉着眼睛的手也停止了动作。


       察觉到我的视线,漂亮的大妖怪低下头冲我咧开嘴笑了一下,眼睛弯成两条闪着星光的弧线。


       “……”


       我发誓,我从来没见到真红笑得这么灿烂过。虽然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但是只要我的审美还没有被冥府完全同化,就不会觉得这称不上一声绝色。于是一时间我也很没有骨气地也看呆了,保持着僵硬的卧姿就这么傻了吧唧地盯着他的下巴一个劲儿地瞧。




       “啧。”


       我似乎听到了一声不耐烦的轻啧,不等我扭头去寻找声音的源头,忽然眼前一花,一股大力从我的脚踝处传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拽着脚丫子硬生生地拖离了原地。


       “唔!”


       后脑勺“嘣”地一声撞到草地上,青翠的草叶扫过我的侧脸,有点扎人。蓝天白云,我搭在地上的胳膊和真红在我的视野里都倒过来了,我愣愣地看着他无奈地扶着额头,嘴角露出一抹忍俊不禁的笑容。


       “哎哎哎等等……嘶好痛的啊啊啊——”


       我怀疑我被从真红那儿扒拉下来之后还被拖远了至少一两米,不然我的胳膊肘应该不会感受到如此强烈的痛感。


       “醒了,就,起……开。”


       拖着我的力道松了下来,我的小腿被毫不怜惜地扔在地上。生硬而机械的少年的声音从斜前方传来,语气硬邦邦的,不满的情绪简直都要变成实体溢出来了。


       这,这丫谁啊?


      没搞清楚状况,我也不敢贸然张嘴就开怼。忍着刚被拖行的不适,用胳膊撑起上半身,扫视四周,很容易地就锁定了站在我身前,抱着手臂正一脸不爽地俯视着我的白发少年。


       银白色长发,发尾被松松垮垮地扎成了一个结。明明只是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少年,却板着脸做出一副老成的模样,还穿着价值不菲的老旧款式的贵族服饰。豆眉蹩在一起,金黄色的眸子里倒映着我狼狈的样子。


       他就这样盯着我,眼睛逐渐眯起,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敌意非常的明显呢。


       啊,我怎么感觉他好像有点眼熟?




       “噗,”


       我和白发少年同时转过头去看真红。但是直到这时候,我才猛然发现他并没有穿和我同行时穿的那套衣服,而是穿着带有红色绒球和绿色装饰的另一套黑色鬼使制服,额头上还戴着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金黄色抹额,正笑得“花枝招展”。


      记忆一瞬间回笼,类似的装扮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


       我想起来了。


       不仅是真红,还有那个神情严肃的少年……就像是,我被彼岸花给了一个下马威从而陷入了异度空间时见到的青年和孩童一样。唯一不同的地方,或许只在于当初那个白发孩童似乎长大了一些而已。


       所以,其实这两位是当初出现在我幻觉中的那两个人吗?“真红”也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真红?


       迷茫之余我好像也没有感到特别惊诧,应该是和真红出来世面见多了,啥啥奇怪的事儿都能遇见,心里已经起不了什么大波澜了。





       “好了好了,黑童子,到我这里来。”


       我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上沾到的草屑,正好看见和真红长的很像的青年冲着白发少年招了招手。可能是被念叨多了,耳朵一瞬间捕捉到了重点。


       “黑童子?”


       我扭头去看那个白发小暴躁,见他别扭地低头抿了抿嘴,脚尖碾了几下草地,像小孩子闹脾气似的,有点稀奇,就忍不住问他:“你是黑童子?”


       那个真红找破了天都没有找着的另一位鬼使大人?


       不对啊,照真红的描述黑童子是和他个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玩伴,少说也得是青年这个样子,只是这孩子的话看着也太小了吧?


       “……”


       白发少年瞥了我一眼,没说话,也没往青年那里去,板着一张小脸也不知道在对什么东西耿耿于怀。


       “行了,不生气。”青年坐在原地等了一会,很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自己站起来往我们这边走,很自然地伸手摸了摸被称为黑童子的少年的脑袋。


       “……唔。”

      


       顺毛顺了半天,白发少年才勉强答应了一声,给了我一个很凶很凶的眼神,猫到青年身后不出来了。


       “他,他是……”


       “嗯,是黑童子哟。不是有意要这样对你,只是平时比较黏我,你靠过来他有点不开心。”


       青年反手很熟练地继续顺毛,一边还顾得上回答我的话。如果忽视出现在他腰间越攥越紧的小拳头,我还以为这只是他的单方面互动。


       亲昵得就像是家人一样。


       阳光灿烂的草坪上,一高一矮两个身影紧紧地挨着,阴影投射到不远处交叠在一起的两把巨大的镰刀上,刀刃折射出雪亮的光芒。


       我默默的注视着,阳光晃得我眼疼,并且不知道为什么空瘪瘪的肚子忽然感到有点饱。


       不过,阳光?


       我用手遮在额前,抬头看了看天。终于发现了我刚才一直都有的那种违和感来源在哪里了。


       “冥界没有日夜交替,只有无尽的黄昏。”


       这里不是冥界?!



       “等,等一下,我想请问……”

      


       “对,不是冥界。但也没有脱离冥界的范畴。”


       虽然很不想打断他们之间友好的小互动,但该问我还是要问的。我刚刚开口,青年就已经回答完毕,根本就没给我说完话的机会。


       ?你是有读心术吗?


       “不是读心术,但是你在想什么,你想问想问什么,我都知道。”


       青年回答得我猝不及防,吓了一大跳,脑海里下意识地划过一长串“真红是个蛮不讲理蛇蝎美人剥削狂”之类的字眼,然后惊悚地看到黑童子从青年身后探出了头,眼神阴冷得像是想要把我撕吧撕吧活吞了一样。


      “啊,这样啊……在你眼里已经是这样一个不可挽回的的形象了吗……”


       青年把正在向我发射死亡射线的黑童子摁回身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但神情明显有些落寞了,然后被黑童子踮着脚尖从背后摸了摸头。


       “……”

     


       怎么办好可怕这两个人怎么这个样子!

      


       “呵呵,不要紧张,只是很久没有别的意识进来过,忍不住就看了一下你的心理活动,以后不会轻易窥探你的隐私的。”

      


       青年见我一脸惊恐,便出声安慰了我一句。


       不轻易……简而言之该看还是要看的喽?


       好了, 我还是放空大脑吧,这样活得不累。



       “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要问,我这里都有答案,可以慢慢告诉你,”青年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他说的没错,我的确有一肚子的疑惑有待解答,关于这里到底是哪里,他们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我眼前,以及目的是什么之类杂七杂八的问题。


       “不过这里不是谈话的好地方,也到了黑童子温养魂魄的时候。你跟着我们,有什么话,可以到地方再详谈。”


       “……”




       一望四野空无一人,原本现在中天的太阳已经开始向西方偏移。顺着青年的指向可以看到远处的山脚下有一座简易的小屋。


       青年拉着黑童子的手,两人各执一柄巨大的镰刀,走在前往小屋的路上。


       走到半途的时候,黑童子仿佛对青年说了些什么,然后无声无息地就倒了下去。我跟在后面吓了一跳,而青年却像是习以为常了一样迅速地一手捞住他的腰身,镰刀放下,将人背在了背上,单手托起,招呼了我一声,又继续前行。他拾起的镰刀,一柄交给我拿着, 一柄他自己拖着也毫无压力。


       他走得很快,也很稳,我得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速度。为了减慢他前行的脚步,我开始问他各种各样的问题。


       “你问这里?这里是你的意识空间,我以为你可以自己感觉到,毕竟我们上一次已将在这里见过一面了——那时候你可是惹了不小的麻烦,要是我们当时没有感知到,你现在应该还在更深一度的意识空间里睡觉呢。”


       “我是谁?哦,这个不太好回答。”


       青年放慢了脚步,等我气喘吁吁地追上来,看着已经很近了的小屋,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道:


      “你不算是外人了,往事你也都听过,和你说说也无妨。”

      


       我调整好了气息,屏住呼吸,等他的解释。然而接下来的回答,却让我一头雾水:


       “我的本质上是白童子,也不是完全的白童子;是黑童子,但也不是完全的黑童子。说起来,准确的回答应该是:人类时期的白童子和鬼使时期的黑童子吧”


       看我因为完全消化不来而瞠目结舌的样子,青年也没有显得不耐烦,反而更加详细地解释了一番:


       “我是当年白童子分出去那一半魂魄,是被特意分离出来的无根之魂,不具有任何的记忆,只是很纯粹的支持黑童子身体正常运行的手段。然而在那具身体里过了这么久,吸收了记忆,也早就已经染上了黑童子的灵魂色彩,不再是纯粹的白童子半魂了。”


       “这里面有很多波折,关于我为什么从神龛中消失,又来到这里,以及为什么会拥有对自己身份的认知——大概你还不能理解透彻,这些东西解释起来太过复杂,应该要分成好几段来说的。”


       “至于我的名字,要是非得要个称呼……”


       我们站在小屋门前,我看着他推开门,把黑童子送到里间,又独自出来,拉上屏风好让他睡的舒服一些。


       因为马上要长谈,他坐在软垫上,示意我随意。


       “真红,就叫我真红吧。这个封号——这是唯一的,原本应该属于我的名字。”


       “……”




       ……我可以叫你假红吗?


       “不可以哟。”


       !说好不看的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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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真红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真红,是我在自己的意识空间里认识的真红,真红说真红原本属于真红的名字,和外界的真红原来是同一个灵魂分割出去的,和真红你是有区别的哟。


外•真红:wtf?


香香:那算了,分不清楚,还是叫假红吧。


里•真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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