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拍照看镜头

我已如约离开,祝快乐安康,事业有成。

我在十二月的平安京(十七)



阴阳师同人,cp黑童子xsp真红皮肤白童子


白童子青年大妖设定,是已经成长为强大妖怪的式神,性格与幼时的天真烂漫有区别,对找回黑童子有异乎寻常的执着。


黑童子目前只出现在回忆里,即将正式出现


第一视角是未知式神“香香"(非现役式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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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人意料。


       这是我对宫殿内部的第一印象。


       不得不说,从宫殿的外观来看这的确算得上是一处相当宏伟壮观的居所。


       不是说这座宫殿惊艳到能惊掉人眼球,但相比晴明大人庭院的温馨风格,这里精美的雕梁画栋和大胆的大色块红漆渲染显得尤其张扬,外走廊里蹲坐着蓄势待发的狰狞巨兽雕像,还有尚未生长完全的幼生彼岸花苗从檐下悬挂的骷髅风铃中探出头来——


       如果这是冥界的共同审美的话,倒可以说是别有一番风味了。


       单看这种可以算得上是“嚣张跋扈”却又隐藏着女性审美的建筑风格,我甚至很有理由怀疑这名大妖是个实打实的女权主义者。


       但是宫殿的内部,却意外地和外部的建造理念大相径庭。





       “真红,喂,真红……”


       我勾起手指挠了挠真红的手心,见彼岸花似乎总喜欢动不动就玩个捉迷藏,刚进来影子就没了,于是也就没有什么在正主面前议论人家居所的尴尬,成功收到真红地注意力以后,用下巴一点左侧斑驳的墙壁:


       “你看,都成这样了。”


       其实说斑驳都是好的,事实上我都不知道那墙角一块一块的青黑色到底是积年累月的脏污还是剥落的墙皮。要说真的是霉斑的话,那未免也太寒酸了一些。


       “……”


       真红顺着我的指向看了一眼,嘴角抽了抽,出于礼貌倒是没说话,默默地伸手把我的脑袋扳正,不让我到处乱看。


       可惜真红没办法扳正我的眼球。






       我该怎么形容这里才比较贴切呢?


       刚往里面走了几步,一股尘封已久的陈旧空气的味道夹杂着浮空的微尘扑面而来,我不禁屏住了呼吸。



       大殿内是点了灯的。昏黄的烛火被漏风的灯罩掩映得明明灭灭,从破洞中探出火舌,又被从门口刮进来的风盖了回去。火苗闪烁着挣扎几下,就又生龙活虎地张牙舞爪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殿不是待客或者休息的地方,所以除了灯架和几张认不出是哪个年代生产的桌案以外,基本上没有什么引人注目的摆设。而那仅有的几件灯架,也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显得陈旧不堪,架子的支柱上还有一两个小缺口;红褐色的桌案当初应该是染了漆的,但因为保养不当的缘故,桌角的干漆已经剥落了不少,露出里面黄色的木头——说句不好听的,看起来就像是被铁鼠拿来磨牙了一样。


       这些摆设在被制造出来之前放在人界应该都是价值不菲的。但现在看起来,不说惨不忍睹吧,但总觉得不大雅观。




       啧啧啧。


       不会吧?


       我搓搓下巴,觉得挺不可思议的。


       看彼岸花的样子,也不像是不讲究生活质量的妖怪。你说要真不追求舒适也不追求面子,那为什么仅仅是出来远远地见两个不请自来的客人就穿着如此整洁,又何花那么多精力苦把宫殿的外部装修得那么华丽呢?


       啊对,外廊还摆放着造型奇异的巨兽雕像。那样的体型和数量,还有精细程度,恐怕要有一笔不小的花费。





       “啊啦,真不好意思。”


       我还在四处乱瞟,彼岸花就从落了灰的屏风后转了出来,手里依然拿着那截怎么都燃烧不尽的灯火。在她的身后,戴着头盔的荒骷髅动作笨拙地从里间挤了出来,手中托着精美的茶案,上面摆放着三个素雅的瓷杯和一壶刚刚泡好的香茶。


       毕竟是骨架,动作不顺畅是正常的。荒骷髅在从那个于彼岸花而言大小刚刚好的出口硬生生地压缩了自己才挤出来时,壶里的茶水稍微泼出来了一些。那么大的个子,被彼岸花嗔笑着轻轻地拍了拍脑袋,竟然还猛地打了个哆嗦,缩着脖子像个做错了事的憨憨,委屈得不行。



       “我近几年比较忙,发生了一些事情……现在基本上就住在河边,这里都荒废很久了,也没有什么时间回来,”彼岸花优雅地并起手指在屏风上抚了一下,捻了捻手上沾到的灰尘, 抬起头微笑着看向真红:“没有办法,那边离不得照看,这里也没办法打扫——至于他你也看到了,笨手笨脚的,我也不好叫他自己一个回来照看这里。你那件事我就更不好交给他做了。”


       说着她就自然地向后一靠,站在她身后的荒骷髅吓了一跳,连忙把茶案移到左手,将右臂支起来好让彼岸花倚靠得更舒适一些。这一忙乱,茶水又洒了小半壶,听那个声音,我估摸着要是再来一回这茶咱们就无福消受了。


       正这么想着,彼岸花又大大方方地伸了个懒腰。那可怜的大块头用空空的脑袋瓜子穷思猛想了一阵,最后将茶案放在头顶的头盔上面顶着,小心翼翼地将两支手臂交叠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天然的躺椅。


       “咯嘣。”


       茶案上的杯子狠狠地晃了一下,荒骷髅的大脑壳立刻僵直不动,嘴巴大大地张着,直到杯子彻底稳定下来,才人性化地从嘴里呼出一口“气”。

      


       嗯……


       是挺笨手笨脚的。





       “劳您费心了,这种时候还要麻烦您亲自过来招待我们。”


       真红颔首,也没有过多表态。我抬头看他,他捏捏我的手指,轻微地摇了一下头,示意我不要说话。


       “……”




       或许是我多心,但是我总感觉真红和彼岸花之间的关系似乎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看真红一开始那副样子,我还以为真红和彼岸花之前是不熟识的。


       我原以为他这样小心是来盗取那朵神神秘秘的小花儿,为了防止我泄密还得把我一起绑架过来。结果照现在来看,彼岸花自己就提到了所谓的“你那件事”,这说明人家不仅认识,好像还早有约定。


       真要是关系不错的熟人倒还好说,过程肯定会比我预估的要顺利,但这态度这就让我摸不着头脑了。


       彼岸花从初见到现在都和我们同路,但却一直没有和我们同行,并且一直在避免和我们近距离接触,无论何时都将荒骷髅带在身边。


       真红面对彼岸花自始至终保持着恭敬,尊重,疏离的状态,甚至为了防备幻境还为我施加了灵符加成。当我对他们的对话表示出一定的兴趣时,真红就会阻止我搭上这个话头。


       这么说吧,


       我感觉真红和彼岸花,似乎都对彼此抱有忌惮。




       “……”


       真红的回答过于严肃认真,彼岸花似乎没有从中找到可以调侃的的地方。话题没有办法进行下去,她耸耸肩,让荒骷髅将茶案放在掉了漆的桌子上,环绕在她身边的花牌先后飞出来两张,铺在低矮的桌案边变成了原来的十倍左右大小。


       “请坐下吧,休息一下腿脚——事情慢慢谈,你身边那孩子应该是累了。”


       说完她就笑眯眯地看着我,当我看向她时,还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真红身边的孩子………我吗?


       彼岸花不说我还没有什么感觉,她一讲,我的注意力下意识地就分散到了四肢。毫不意外,手脚都感受到了难以抑制的酸软。


       身体的各个部分都表达出了这样一个信息——我很累了。


       确实,自真红带我走上亡魂之路直到现在,我只在骷髅小兵的脖颈上被真红看护着小睡了一会儿,其余的时间一直都在走路,走路,走路。即便是在骷髅的身上坐着,因为恐高的原因我的精神也时时保持着紧绷状态。


       更不用讲冥界没有日夜交替这么一说,我们到底走了多久也没有具体的计时手段。现在好不容易得到了可以休息的机会,疲惫的感觉就一股脑涌上来了,感到很累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再者,我的鞋子早在亡魂之路上就被丢掉了,我可不是真红那种铁做的脚丫子,只一会儿还好,但是一直光着脚走路还是会痛的。


       还有,那个一直在我脑子里嘀嘀咕咕却总听不清到底在说啥的,疑似黑童子的意识……对了,还有招魂铃的毒打。


       ……


       能撑这么久我都很佩服我自己。


       啊,这么说来,我好歹还睡了一会儿,真红可是一直没有休息过啊……




       “你很累了?”


       真红应该也察觉到了我的疲惫,低头看了看我的脸色,又看了看我那双脏兮兮的光着的小脚,松开拉着我的手,转而拍拍我的脑壳:“辛苦了。”


       我“嗯”了一声,心说你还能体谅我真是进步大了。




       真红最终没有拒绝彼岸花“坐下来慢慢谈”的提议,像拖个东西似的把我拖到桌案边上,他自己端端正正地跪坐在一张花牌上,把我丢在他身侧的另一张花牌上。


       彼岸花一共抽出两张花牌,我和真红各占了一个。大殿里没有其他的垫子,我还在奇怪她要坐在哪里,结果人家把荒骷髅盘着腿一折,往地上一放,直接在人大腿骨上坐下了。


      “……”


       不愧是大妖怪,真会玩,真红都没这么对过我。


       ……


       诶,不对,我为什么会对荒骷髅产生“同病相怜”的错觉???



       再这之后就没我啥事儿了。我不给他们添麻烦,真红和彼岸花进行了一段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惊涛骇浪的友好谈话。我留神听了一耳朵,但好像没有提到“会招魂唤魂的小彼岸花”的相关字眼。


       真红从头到尾都在面无表情地强调“误入三途川的亡魂应该交还给冥府处理”之类的问题,而彼岸花只是各种微笑并提出“为冥府减少工作量”的一套理论。


       唇枪舌剑,热血沸腾,超级无聊,车轮子话题。


       不直入主题吗?非要磨磨唧唧来一段开胃小菜式的扯皮?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大人之间的谈话美学”?



       我喝了一杯已经微凉的香茶,坐在真红旁边装不存在,听着两个大妖怪你一句我一句的车轱辘话,有点想笑,感觉像是两个小孩子斗嘴,但又莫名的感到很困。


      啊啊, 可能是走了太久的缘故,也有可能是话题太无聊了吧。


       我这样想着,耳边是嘀嘀咕咕的交谈声,都是些没有营养的内容。眼皮越来越重,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模糊,彼岸花捧在手中的烛火逐渐散开了柔和的橙黄色光晕……


       我感觉侧脸接触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像是很细致的布料,散发着皂角的香味。最后,我似乎是看到真红的头转了过来,手在我脸上拍了几下,不痛。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在对我说着些什么,但是在我听来也只是低沉的嗡鸣声而已。


       侧脸柔然的触感消失了,身边一空,模糊的景物在我眼前很大幅度地晃了一下,就彻底陷入了黑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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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咋的?要开始迫害我了?




你猜~( ̄▽ ̄~)~


ps:肯定没有人注意到章节介绍的变化。(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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